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祁雪纯对他脑子里这点小九九毫不知情，她专心研究着电路和油路，试了好几次，终于，发动机被启动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。

“祁警官，司总要给你的东西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，转身往前。

便服，运动鞋。
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
“呕~”祁雪纯会吐，不只是因为头晕恶心，还因为被噎到。

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。
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。
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

祁雪纯：……

剩下一屋子大人面面相觑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她顾不上瞪他了，赶紧转过身去，怎么也得整理一下，不让他们看出来。

秘书黑丝高跟鞋